将知情书交给大壮妈之后，素馨坐在桌前写着什么，不再与大壮妈交谈。
大壮妈没有走，坐在一旁的排椅上将手术知情书仔仔细细地看完，然后缓缓抬头问了一句：“你真的能治好大壮吗？”
“我对这个手术很有信心，重要的是术后的康复训练，需要家人和患者一起配合。”
“如果我签字，什么时候动手术？”大壮妈又试着问了一句。
“时间您可以选，不过臀部挛缩时间拖得越久，受损肌肉恢复的难度就越大，这点相信您应该了解过。”
大壮妈心一横：“明天。明天早上！”
素馨点点头。
大壮妈刚离开一会儿，外头便下起了倾盆大雨，直到素馨准备回去的时候，雨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王翠英也被大雨拦在了卫生院门口。
王翠英看着雨幕，坐在了门口的排椅上：“等等吧，说不定一会儿就停了。”
一刻钟过去了，雨水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反而落得更加急促用力。
凉风伴随着雨水袭来，素馨不由得搓了搓双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