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因为人类，在最初离开地球后，小轩辕本来还想向人类证明一下自己……”
维克多·莫兰摇头唏嘘道：“他不自量力，去主动挑战了埃米。”
陆川嘴角动了动，维克多虽然没有说出结果，但他已经能猜出来了，巅峰秩序只剩下北北，很显然，北北也将小轩辕的死归咎为人类的过错，这将原本就有的关系裂痕彻底发酵成了仇恨。
陆川不由的多看了维克多·莫兰一眼，这么久的时间过去了，北北仍旧不能释怀这仇恨，如若不是维克多以人类的身份在其中斡旋的话，人类根本没有进入影子世界的机会。
还好有维克多，要不然人类真是自食恶果了。
“后面你会有很多机会和巅峰秩序接触，你尽量不要提他的名字。整个巅峰秩序的所有个体，都很忌讳这一点。”
维克多提醒了一句，又有些感怀似的说道：“北北也是，不过，她比我们想象的坚强。”
“可以想象。”
陆川无奈的摇起头来：“小轩辕是北北最大的依靠，没了小轩辕，她还能坚持下来，甚至成就今天的一切，她确实比我们想象的更坚强。”
“是仇恨在支撑着她。”维克多耸了耸肩：“你没有见过小轩辕死去时，北北的反应，那种歇斯底里，很难想像是一个小女孩能爆发出来的……”
“你见到了？”陆川一愣，又恍然道：“怪不得我们捞你捞不到，该不会就在那会，北北把你从人类手里抢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