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些穷得身无长物,以蹭酒为荣的皮肉生意从业者外,其他人基本遵守这个不成文的规定。
罗冼血长期在酒吧里这么做,还真是特立独行,怪不得没有人再理会他。
凌苍苍又问:“他每天都会来吗?今天呢?”
女酒保抬手指了指她身后:“他已经来了哦。”
凌苍苍自问足够警惕,特别出外勤时,她的注意力通常会很集中,但她却根本没感到身后出现了一个人。
镇定了一下,她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头,看到罗冼血就站在她背后很近的地方。到了室内,他的兜帽取了下来,露出被束在脑后的长黑发。
看到凌苍苍的目光移过来,他笑着打招呼:“又见面了。”
他的笑带着温暖和懒散的味道,和罗显有些神似,如果是在和暖安宁的午后庭院里,他这样笑,会让人感觉非常安心。
女酒保看他们认识,不加掩饰地露出一个非常遗憾的表情,转身走了。
罗冼血侧身在凌苍苍身边坐下,凌苍苍想到他骗酒喝的事,想他在经济上或许有些拮据,就问:“要喝什么,我请你。”
罗冼血却并没有接她的话:“你不用警惕我,我永远不会伤害你,苍苍。”
他上次叫她“大小姐”,现在倒改了称呼,凌苍苍侧头对他笑了笑:“那和我一样,纯威士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