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我瞧你男人倒是需要,这腿都折了,人也消瘦了,你是不是得给他补补?虽然你们已经有了一个儿子,但你们这家大业大的,还是得多生几个啊。”说话间,贺枂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司南止。
“……”
司南止不冷不淡的掀起眼皮,下一秒,薄唇一张,他沉声道:“唐池。”
“唉,什么事?”唐池从一旁探头。
司南止幽幽道:“再去熬两碗药。”
唐池闻言,想问他做什么,下一瞬,司南止就说道:“给陆行喝,以后他每天四碗,什么时候补够了,什么时候叫停。”
什么时候叫补够了,这个点就得司南止来定。他说不够,那就要继续喝,直到他满意为止。
陆行:“……”
贺枂:“……”
陆行表示很委屈,关他什么事?干嘛让他吃这份苦?
司南止:自己女人教导不好,受罚的当然就是你自己!
陆行:也没见黎九多听话,怎么不见你自己惩罚你自己?
司南止:你能和我比?
陆行:……
是是,他比不了,谁让你是老大!
因为贺枂的嘴欠,陆行后面半个月,每天都泡在药碗里,苦的他连自己亲爹都快不认识,药味重的熏得他自己都要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