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辞挑了挑眉:“孤可以给你做,只是你要用什么来换?”
“殿下做秋千,妾便做玫瑰酥给殿下尝尝,如何?”
他不置可否,还真答应了。
裴辞脱去袍服,穿了一身浅蓝色的锦缎长衫,他的墨发松松地挽着玉簪,容颜俊俏,五官轮廓完美,那眼眸深黑,透出高贵威严。
他缓步而行,只是他手中的木头和工具都与他整个人气质不搭,却仿佛在做什么极致高雅之事。
秦娆娆笑着看了他许久,这才转身入了膳房。
她的手动不了,便吩咐迎春做好玫瑰酥,在旁打打下手便算是自己做的。
很快做完,她饮着茶在旁看着他,一派悠闲。
她也是极有眼色的,看他落了汗,便上前给他拭汗,又看木屑落在他的锦衣上,伸手揩去。
“身子不疼了?去躺着罢,待做好了唤你。”
两人靠得极近,她道。
“尚好,殿下歇一会,尝尝妾的玫瑰酥如何?”
她先自己尝了一口,再递到他嘴边,太子一向洁癖讲究,有意逗他,却不想他就着她的手将这玫瑰酥含入口中。
末了还咬了一下她的手指头,秦娆娆被口水呛了一下,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他眯了眯眼。
“甚甜,孤还要。”
“甜食莫吃太多了,殿下还是干活吧。”
说罢拍拍手又坐了回去,拿帕子仔仔细细地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