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在这里住得挺好的。”皇上冷冷地道。
萧铁策没有做声。
“哑巴了吗?”皇上声音一听便是心里气不顺。
萧铁策复又跪下,道:“罪臣无碍,只是忧心太子,委实算不上住得挺好。”
“你是觉得朕今日来看你,是要赦免你,所以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吗?”
“罪臣不敢,罪臣只是觉得太子冤枉,不忍看到皇上被奸人蒙蔽,和太子父子离心,让亲者痛,仇者快!”
“那你的意思是,朕是有眼无珠的昏君了?”
“罪臣万万不敢。”萧铁策深深叩首,说出来的话却掷地有声,“罪臣是为太子不平。”
“大胆!”
“皇上无论怎么治罪,罪臣绝无怨言;然而太子却……”
皇上抓起桌上的砚台直接砸过来。
萧铁策躲也未躲,虽然没有被砚台砸中,却结结实实地接了一身的墨水,连脸上都有墨迹。
皇上勃然大怒道:“为什么太子掌管一年,花费银子就比前几年多两成?太子在多处还有产业,每年收入数十万两银子。你们这般疯狂敛财,是不是因为恨朕,想要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