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莘杳杳整张脸涨得通红,鼓着的脸跟只河豚一样。
寂归枫真的想笑,但是也真的明白,这一笑带来的后果他承受不起,于是把这辈子最悲伤的事想了个遍才勉强压下疯狂上扬的嘴角。
“咳……那个,乖宝……”
“谁准你叫我乖宝的?”
莘杳杳鹿眼一瞪,凶巴巴的。
寂归枫犹如受气的小媳妇,不敢吭声,“奥奥,那个,杳杳啊,你要不先坐会儿,吃点饭,都是你爱吃,我亲手准备的,花了可久时间了,手也烫伤了。”
他眼巴巴地捧着自己受伤的双手悄咪咪靠近莘杳杳,可怜兮兮地卖惨,没有丝毫霸总的形象。
寂归枫:霸总?那是什么?能娶到老婆吗?
莘杳杳睨了那个“伤口”一样,嗤笑,“寂总还真是身娇体贵,这伤口确实得快些去医院,要不然痊愈了医生都不好诊断了。”
寂归枫默。
他家乖宝现在骂人可真高级啊。
但不管莘杳杳对他如何冷漠,他依旧像一只打不死的小强,死皮赖脸。
“乖……杳杳,吃点饭吧?嗯?不吃的话怎么受得了啊,你从昨晚就没有吃饭,就只吃了那几个蛋糕。”
不提昨晚还好,一提昨晚,莘杳杳又想起了一件事。
“我哥哥呢?还有文钊悦,他们都在哪?”
莘杳杳相信,以文钊悦的为人,既然告诉了自己关于寂归枫的计划,就不可能是再反水把自己自己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