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您让我见更多的人,可我怎么觉得一路行来,唯独只见了他一人?”
“那样的诗词,我这辈子真能写出一首吗?”
将进酒!将进酒!
缓缓闭上双眼,任由河水没过面庞,他的脑海里回荡着萧无锋的声音:“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河边,举着灯笼的小姑娘惊呼道:“有人落水了!”
与此同时,玉楼坊第八层。
李至笑了笑,“很少看你照顾年轻人。”
收回远望玉京河的视线,张正林叹息道:“我与他父亲书信往来多年,又跟书院那位四先生乃是同窗,总不好看着他违心离去,然后蹉跎一生。”
“那你还把人家丢到河里?”小书童轻声嘀咕道。
“你懂个屁。”张正林翻起白眼。
李至笑呵呵解释道:“有些心结只能自己想通,旁人如何开导都是没用的。你的老师帮他保住那张宣纸,便是保住了他打破心魔的可能。若连自己亲手写下的诗词都撕了去,文曲星普照之下,他体内文气根基必受重创,此生无望六品。”
“咦,那还蛮不错嘞。”陈小乐双手举着焦炸鱼尾,边啃边笑,“萧家大房的那个坏胚在门口吐血呢,好像还蛮多的。”
收回望向窗外的视线,她询问道:“这种情况是咋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