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逃似地上楼了。
杜岚跟海振华生活了那么多年，比谁都了解他的性格。
那么爱面子的一个人突然这样邋遢地回来，一定是出事了。
杜岚也没心思再打麻将。
“看来海夫人的心思都挂在了海总身上，我们就不打扰你们夫妻浓情蜜意了。”
她们识趣地离开。
杜岚去楼上找海振华。
她推开书房的门，扑面而来的烟雾呛得杜岚咳嗽起来。
“咳咳——”
杜岚嫌恶地蹙起眉头，“你怎么又抽烟了？”
杜岚没有得到海振华的回应，她大步走到海振华面前，一把抽走他手中的香烟。
“出什么事情了？”
海振华颓丧的脸在缭绕烟雾中看起来模糊不清，他不想说话。
杜岚把海振华的椅子转过来，双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定定地看着他，“告诉我，出什么事情了？”
海振华抬起一双布满血丝的眸子：“海氏没了。”
“海氏怎么可能没了？”
海振华冷嗤一声，“还不是你养出来的好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