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人离开时,还给了笔丰厚的封口费。
老裁缝常到云宁权贵们家里做生意,知道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
看江四爷的私馆里外严防死守,就明白有关私馆里住着的女人,他半个字都不能往外说。
又过了两天,江三爷和苏娉婷订婚的消息登了报。
杜韵仪过来走动,说起这件事。
“按理说这么大的事,江公馆和苏公馆要办定亲酒宴庆祝,但却一点苗头都没有,今日一大早,我那边电话一直进来,全是打听这件事的。”
江四爷拎起茶壶,亲自斟了杯花茶给她。
“江戟被打的不轻,现在还在床上趴着,皮开肉绽,烧了两天,至于苏家那边,酒宴要办也得等等他。”
这种喜事,江戟恨不能意气风发。
他要脸面,不会一身病态出席。
杜韵仪端起茶盏吹了吹浮花,又问起澜北那边。
“季凉走了也有些日,还没有消息?”
江四爷眼睑微眯,“快了。”
当天夜里,也不知道几点,姰暖被‘咚咚’的叩门声惊醒。
隔着外间,寂静的夜里,能听到项冲粗沉的低唤。
“四爷,急报!”
江四爷豁得翻身坐起,赤着脚便大步拉开门走了出去。
姰暖莫名心颤,跟着坐起身。
外室里黑着灯,隐约能瞧见门外走廊的灯光打进来,江四爷和项冲立在外室门边低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