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
她不说话。
郁南行鼻腔里溢出一声似是而非的轻哼。
忽然,他一个翻身,将徐烟抓着,丢到了病床上,抬手指着她的鼻子:“你是无所畏惧,好!我来替你想一想,有谁还知道害怕这两个字怎么写!”
他两只手往腰间一架,盯着她,眼神幽暗:“薄一心。”
薄唇轻吐,甚至都没有发出声音来。
但够了,足够她恐惧。
徐烟变了脸色。
“她和这些事无关!”
“说。”
徐烟抖得厉害:“我只是让她回来帮我办后事!没有别的!”
郁南行拨通了电话:“找人,好好招待薄一心。”
他的“招待”是什么意思,徐烟光想就感到可怕,她从床上一下跌了下来,膝盖撞到了地板上。
“不要!我说!不要伤害一心!”
郁南行半举着手机,居高临下低睨着她。
徐烟的四肢都是冷的,浑身血液倒灌:“让她,帮我把徐楠,带走。”
她胸腔里堵塞着一团,发不出音来。
艰难的将一句话说完,虚汗直冒,手脚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