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相行事,有功即赏,绝不会寒了功臣的心。”
十余个太监,尽皆跪在御道上,泣不成声。
“刘总管,且先好生休息,待本相有了时间,便会去拜访一番。”
“多、多谢陈相。”
陈九州点点头,转过身,却已经是满脸萧杀。迈起脚步,便往金銮殿的方向,沉沉踏去。
入了殿,还没等夏琥开口,他便几步小跑,攥着夏琥的龙袍,冷冷掀了下来。
“陈九州,你好大胆!”夏琥面色吃惊,死死昂着头颅。
“你喊我什么?”
“陈九州,你莫不是这个名字?”夏琥从地上爬起,神情愤恨无比。
“好,好。”陈九州露出冷笑,“不知何时起,你我便已经像仇人一样。”
“本相教不了你了,当真教不了了。”
“来人,宣夏昭入殿!”
“朕看谁敢!”这一次,夏琥寸步不让,“朕不怕你,这东楚江山,都是我夏家的,都是朕的!”
“告诉本相,你哪里来的底气!”陈九州咬着牙,揪着夏琥的龙袍。
如果说先前还有一丝疑虑,那么现在,疑虑全无。
他要废帝!废了夏琥!
“因为朕姓夏!而你陈九州,不过是东楚之相。”
陈九州面色一顿,冷冷闭上眼睛。
满朝的文武,皆是噤若寒蝉,料想不到,这小昏君今日,居然大胆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