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文绵绵也就放心了。
当日晚上,洗漱好躺上床华旌云看着文绵绵挣扎许久才道:“宴寻托我来问一下,你答应给你寻摸一个媳妇,可有眉目了?”
文绵绵眨了眨眼,翻身坐了起来,“这事我还真的忘了。”
“他有没有看上谁,要是看上了我去保媒。”
她心里想的可能是轻歌曼舞中的一位,毕竟最近为了培训馆的事宴寻还跑了两趟。
华旌云试探的问道:“若是你身边人,你会答应吗?”
“灵果吗?”
华旌云点了头。
文绵绵笑了,忽然就有了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灵果是陪着我长大的,我对她自是不同,宴寻看上了她,还得要她也同样看上宴寻才可以。”
华旌云见有戏,也为宴寻说了好话,“宴寻也是打小就跟着我的,你也看到了,人俊身手也好,和我一样没什么花花肠子,早前更是连姑娘的手都没牵过,这些年他为我风里来雨里去,就求我这一回,你看能不能好好给灵果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