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时宴没有这么做,而是颇有耐心的在不确定的情况下等他好几天,这其中必定有诈。
既然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他们就也没有必要再装下去了。
“孟舒在你宫里,你现在却要偷着见我,到底为什么不妨直接说。”谢景初又问了一遍。
暗夜中,沈时宴笑出了声,“你倒算是个聪明人,但如果真的聪明的话,就不应该在知道自己身世之后,都两个多月了还没有动静。”
谢景初皱紧眉头,他明白沈时宴是什么意思了。
毕竟当初在圣佛殿里,他知道自己身世之后,再加上孟舒说的那些话,他也想过,是不是孟舒利用他?
但回头再一想,就算是孟舒利用他,他亦是心甘情愿的。
“太子殿下,如果微臣没有猜错的话,舒儿对我所为,均是出自你的手笔。”谢景初不再掖着藏着。
沈时宴也很坦然,他的轮椅又靠近谢景初一些,“首先你要明白,无论是否出自孤的本意,她都是和孤一条心的,无论做什么也都会事事以孤为先。”
“谢景初,孤知道,就孟舒这件事而言,你心里不是滋味,但你别忘了,你是有家室的人,更何况,你的孩子会和孤的孩子前后脚出生,现在你最重要的并不是向孟舒解释什么,而是帮助孟舒拿到她想要的,莫要让她看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