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倒也是这么说的。不过她说刘榕这一段时间心情不好,听了这些话气的不行,还曾经在屋里砸了一套茶具。但冬梅也替自家姑娘辩解,说她性子一贯软弱,被姐姐欺负这么多年都没吱声,不会杀人的。”
“冬梅当然向着自家的姑娘说话。”夏初不以为然,伸手把许陆整理的笔录要了过来,一手捏着纸看,一手拿着茶杯一口口地饮着,微微地皱着眉头。
蒋熙元看她喝的差不多了,就把茶杯从她手里抓过来,倒了大半杯,再塞回她手里。动作顺畅而自然,夏初接的也很自然。只有一边的许陆瞧着,微微有些侧目。
“你们说……”夏初点了点手里的纸,“年前到现在,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了吗?刘榕为什么心情不好?”
蒋熙元低头想了一下,唇角一勾:“刘樱订亲的事。”
“对对!”许陆点头,“刘樱与方义的婚事告吹,那刘榕的婚事又要耽搁了。”
夏初却缓缓地摇了摇头,“那是上个月的事,年前……”
“我说了。刘樱订亲的事。”蒋熙元看着夏初,笑容不变,却多了一丝得意在里面。
夏初忽然也笑了起来,一打响指,“对!”
许陆一脸茫然地看了看自己的两个领导,忽然觉得特别挫败,“什么意思?”
“你再想想。”夏初没有直接回答许陆,从袖中把誊写的那份关于方义订亲之事的信笺拿了出来,递给了蒋熙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