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这浑身的战栗是为何?这被抓包的感觉怎么如此真实?
辛父快步走到辛静面前,他一路都直勾勾地盯着辛静和那个臭小子牵着的那只手,把辛静看得浑身发毛。
把话讲完,弄得对方无话可讲,这一招在辩论时屡试不爽,如今看来这大概也是能够挽救自己的最佳办法了——打定主意,趁爸爸还没来得及开口,辛静长吸一口气,而后开始了她的自救:“爸爸,我来参加唐媛姐的婚礼,唐媛姐你们记得吧?就是我初中的学姐啊,今天是她邀请我来的,之前我在电话里说我周末有事,你看,是真的有事吧?没有骗你吧?”然后指着身边的徐念泽,继续说,“这是我……我……”辛静“我”了半天,“男朋友”三个字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当话讲着讲着突然卡壳时,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动声色地转换话题,辛静快速抬起手腕,认真地装模作样看了一眼,然后拿出打辩论时总结陈词的气势,一气呵成:“我……我们不早了,婚礼马上要开始了,当然,我说的是唐媛姐的婚礼,爸妈我先走了,帮我祝二表哥新婚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