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莱拉人已经……复制我许多次了?”
“许多次。”
接下来该问我多少次了,邓肯。
“我被复制过多少次了?”
“我会让你自己去查档案。”
这就开始了,雷托想。
这场问答似乎总能让邓肯们满意,但所有问题万变不离其宗:
“我被复制过多少次了?”
邓肯们的肉体没有区别,但同源的死灵不能互通记忆。
“我记得我是怎么死的。”艾达荷说,“眼前一片哈克南人的刀光剑影,大队人马来抓你和杰西卡。”
雷托临时恢复了穆阿迪布的声音:“当时我在场,邓肯。”
“我是替代品,对吗?”艾达荷问。
“是的。”雷托说。
“前一个……我……我是说,他怎么死的?”
“凡人终有一死,邓肯。档案里都有记载。”
雷托一边耐心地等这个邓肯开口,一边猜想那些粉饰过的历史能瞒他多久。
“你到底是什么样子?”艾达荷问,“特莱拉人说的沙虫身体是什么样的?”
“有一天它会变成沙虫之类的东西。我的身体已经变形得很厉害了。”
“什么叫沙虫之类的东西?”
“它将有更多的神经节,还会有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