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蛎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小姑娘这种情况,不仅周围的人未发觉,她自己也是不知道的,公蛎既无法上前告知,也不知下一步要如何做。在附近街道徘徊了一阵,公蛎决定,今天先在这里守着,看看情况再说,并放出小白蛇,要它回去给毕岸报个信。
小白蛇这些天一直缠绕在公蛎的手臂上,而且公蛎不知何时学会了将它隐藏起来——即公蛎能够感知小白蛇的存在,别人却看不到。如此一来,小白蛇仿佛化为公蛎身体的一部分,倒也方便得紧。
小白色扭动着,钻入路边花丛不见。公蛎徘徊了一阵,心想与其死等着,不如去问问小姑娘曾有过什么可疑的遭遇。刚走到丁香花架下,对面快步来了一个年轻少妇,大力拍打花圃的柴门,嘴里叫道:“阿瑶,阿瑶!”
公蛎慢慢踱着方步走开,耳朵却留意着花圃的动静。
被称为阿瑶的小姑娘快步跑了出来,却没有贸然开门,隔着柴门缝隙高兴地道:“嫂子你来啦。”
少妇娇嗔道:“别嫂子、嫂子的,都把人叫老啦,你叫我芳姐就好。西市那边的女先儿又来了,算卦算得极准,我想去瞧一瞧,邀你一起去。”
阿瑶闷闷道:“我不去了,哥哥说了,他不在家,我不能一个人出门的。”
少妇央求道:“上次去流云飞渡太远,这次这么近,又有我陪着,有什么好担心的?再说,你就不想帮你哥哥问问婚姻,然后赶紧娶个嫂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