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想了想,苦恼道:“臣妾也不知道,这事儿还要母后做主才成。”
太后微一沉思,声音柔和,目光却是凌厉:“敲山震虎!”
皇后琢磨了一阵,豁然开朗,笑道:“到底还是母后厉害,臣妾便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法子来呢。”
太后微笑着接过景姑姑递过的茶杯,笑道:“这便去传了那太医过来吧,徐大人如今真是威风啊,这手连太医院都能伸进去,倒叫哀家小瞧了他!”
皇后唤了身边伺候的文姑姑去太医院找人,笑道:“徐大人为官多年,门生众多,又得皇上重用,言行举止有偏颇倒也不是意料之外的事。”
“你那父亲倒也是个人才,偏为人固执古板,不懂变通,得罪了朝中不少大臣,你得空了,也与他说道说道。若你父亲于人情世故上处的好了,朝中又怎会出现徐槐柏一人独大的局面?哀家也知道这些年你父族被徐槐柏打压的厉害,你心里有气哀家也能理解,但你始终要切记,后宫不得干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