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负责行刑的匈奴刽子手目光一冷,手中的弯刀没有丝毫的犹豫,因为杀人太多而变得迟钝的弯刀平斩而过,毫不留情地切断了鲜卑少年的脖颈,一股热血喷涌而出,溅射在破旧的车轮上,顺着车轮缓缓滴落,滴答滴答的声音让所有鲜卑人如坠冰窟。
“下一个!”
行刑的匈奴人恼怒地看了看手中布满了缺口的弯刀,随手一丢,换上另一把刚刚缴获的鲜卑弯刀,放声大喝。
“走!”
一名乌桓士卒单手拖着一名鲜卑小男孩便走。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
一名鲜卑妇女撕心裂肺的哭嚎起来,不住的挣扎,想要救回自己的孩子,但被其他的匈奴人狠狠抱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被越拖越远。
鲜卑小男孩目露疑惑,一脸的冷漠,今天发生的事,让他的小脑袋如同一团浆糊,甚至到现在为止,他还不能准确的理解死亡的意义,他幼小的心灵深处甚至在不停思索,这群人为什么要把部落人的脑袋砍下来呢?这样很好玩吗?那些会砍断脑袋的哥哥为什么躺在那里不动了,他们睡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