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乾瞪大了眼珠子,在那棺材上看了好几眼,才往孟鹤庆脸上看:“你,你这是,想干什么?”
孟鹤庆在华国的主治医生跟向乾沟通过,他这段时间不但拒绝治疗,连药都不肯吃,更不要说注射了,他的主治医生很担心他的情况。
向乾看到他这个样子,更是担心不已。
“向乾啊,表弟,你来了。”
孟鹤庆瞳孔有些涣散,看向向乾的样子,像是喝醉了一般,他摇晃着手里的酒杯,笑眯眯看着向乾,抬手示意他过来。
尽管向乾心里狐疑,还是缓缓的走了过去。
孟鹤庆一只手往那棺材盖上用力一拍,昂着脑袋看向向乾,道:“我总算得偿所愿了,你不替我高兴吗?”
向乾眉头猛皱了起来,显然并没有听明白他说的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还以为是孟母的离世,对他造成的精神伤害太严重了,便道:“表哥,阿姨她,她在疗养院里这几年过得也很辛苦,不如就这样让她走,也是一个解脱。”
“仇恨,复仇,最终对所有人都没有好处,现在,新孟氏也在慢慢的走上正轨,我们按照之前说好的,重振孟家,就专注这一件事,不好吗?”
不知道向乾说痛了孟鹤庆哪里,也许是孟家这两个字,也许是提到了复仇和报复,孟鹤庆忽然爆发,抓着手里的酒杯就往向乾脑袋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