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腾听完愕然。
一直认为爹是被佞臣迷惑,原来他心里明镜似的,早知道范贤等人是奸佞,那为什么还留他们在朝堂?
这不憋屈吗?
“奸佞就不应该留在朝堂,这一点孩儿做不到!”
盛腾顶了一句,盛祯立刻怒冲冲道:“做不到你就没资格监国,朕取消你监国资格太正确了!”
“不监就不监,谁稀罕!”
从进门到现在,盛祯父子谈的是国事,身份却是父子,刚刚盛祯张口说朕,就是把身份变成君臣。
盛腾酒性上头,便赌气顶了一句。
“你个逆子······好!好!好!”
盛祯恼怒道,“既然你喜欢窝在宫中喝酒,朕就让你喝个够,传朕旨意,从今后太子不能离开东宫半步,任何人不得东宫探视······”
禁足我?
不,这是软禁!
“臣遵旨!”
盛腾伤心透顶,他冷笑着跪地,含泪磕头,转身离去。
父子俩就没一个省心的。
老的暴躁,小的执拗,老娘夹在中间受气。
王皇后束手无策,急的要哭,转头看丈夫,却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
今日他气冲斗牛,却没有一次咳嗽。
难道生气对病情有疗效?
这就是传说中的以毒攻毒?
第679章 东宫失火
盛祯的病越来越重,今日连辨别来人都费劲了,他躺在病床上,愣是盯着鲁子骞看了半晌才道:“原来是鲁爱卿,朕还道是信王来了,正纳闷呢?几天不见,信王怎么长胡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