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馨儿与柳卿音面面相觑，神情都变得古怪。
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这样。当初秦馨儿也只是口头调笑几句，实际却根本不抱幻想，但之后事情发展次次都出乎意料，才变成今天这副局面。
更往前的温婉，不也是如此？她甚至搬出母亲的身份，都没能压服秦啸接受温婉，却在不久后因为恩情让两人走到了一起。
恩情，这是秦啸身边许多女子最先陪伴在他身边、被他接受的首要原因。不管是他对她们的，还是她们对他的，都是如此，在牵绊中变得越来越紧密。
如今天剑宫茗也受了他的恩情，想要回报，这一来二去又会发生什么，谁能说清？
当初天剑宫茗对秦啸甚至还很厌烦，但现在呢？显然已经变好了，那以后呢？谁敢说不能变的更好？
“兰儿，你……真的想多了。”秦馨儿恍然心惊，猛一把握住她的玉手，触感却有些冰凉，顿了顿，摇头道：“师父和你不一样，她不是神族，也没有任何困境。”
“我们都不一样。”卿兰语气苦涩，转头看向了她，轻道：“当初，皇甫烈说，师父虽然年长，但从十几岁开始就常年闭关修炼，鲜少露面，阅历只怕还不如时常出来走动的我。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师父也像我一样陷进去了呢？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