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按照协议来走，但是嘛，陈老，刚才是因为你还不知道这件事情，现在你知道了，价钱也要对半之后再对半了！”
季霆枫打混地说着。
他要的就是让他动怒，失去理智，这样才能完全落入陷阱里面。
“你……你这样做，不怕天谴吗？”
陈老猛地将佛珠扣在桌子上，发出闷重且清脆的声音。
他不急不忙地喝了喝一口咖啡，又拿出纸巾擦了擦手，才又继续回答陈老。
季霆枫：“就这？就动怒了，我以前还以为陈老多厉害呢，看来也不想传闻中的那般无所不能。”
继续激将他，季霆枫不着痕迹地笑了一个弧度，但很快就收住了。
但是貌似陈老并不全然上当，很快就安静下来，眼神与面部表情也恢复如初了。
陈老：“季总，你也不必拿话来刺激我，人老了，看什么事情也都放开了，既然白哥能够为你所用，这也是他的福气，我自然是不能阻拦的……”
他咳嗽了一声，暂时停顿了一下刚才所要说完的话。
“至于周胜宇那个家伙，如果季总觉得有用的话，也请你继续养着吧，对了，忘记告诉你了，证据往往不能代表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