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父王……真的不一样。”独孤寒说着倚靠在门框,“这么多年虽然侧妃、侍妾很多,可王妃就没有。而且……我父王每天晚上只睡在母妃生前的房里。”
哟,还真是个痴儿。
齐妙看着他,没有吱声。静静地听他说,不曾打断。
“从我记事起,几乎就是父王带我,府里女人不少,可父王谁都不用。”
看着颇有些得意的独孤寒,齐妙轻舒口气,说:
“成阳王真是个合格的父亲。”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独孤寒笑看她,继续又道,“每年三十儿,都是跟皇室宗亲一起在宫里守岁。枯燥,没有意思。”
“不是有歌舞啥的吗?”齐妙眨巴眼睛问。
电视好像都那么演,一到有宫宴的时候,就会有可多可多好看的小妞儿跳舞。还有不少好吃的东西。
赏心悦目,心旷神怡。
独孤寒看着她,不敢恭维的摇摇头,道:
“那些莺莺燕燕,年年如此,你觉得还有什么可新鲜的?”
“那也总比我们农家什么都没有强啊。”齐妙用帕子擦了擦手,耸肩又说,“你们不管咋地还能看个歌舞,我们有啥?”
前世有春晚,这地儿别说春晚了,就是晚春都没有!
“进屋吧。进屋聊会儿,然后你再包饺子。我还不饿”独孤寒说完,转身先进了屋。
齐妙跟在他身后,随口问着:“哎,你什么时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