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若还去指着人家鼻子念叨人家的亲事,不就成了那不识好歹的东西了吗!
一瞬,一群人面色臊红,顿时沉默。
柳家老大死了这么久了,当日也没成亲,春归到底不是正经媳妇儿,只不过她以一己之力撑起家计,又被柳家几个孩子一口一个嫂子地喊着,众人才早早地将人默认了柳家的长嫂。要真论说一番,春归的身份也是清白的。
乡民之间消停了没一会儿,又经谁随口一提,也回味过来圣上亲笔天作之合的匾额是个什么意思。
人家皇帝金口玉言地说了天作之合,你一个平头百姓去说人家的闲话,忤逆了圣意,这是不要命了吗!
情理法三头压着,总而言之,到今日春归一行回了这儿,村子里大大小小的闲言碎语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至此,春归是放了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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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爹在家巴巴地等着,蔡氏夫妇便带着志远小宝尽早过去了,春归一行便回了柳家。
虽有长辈在前,到底祁佑知行也是正经官老爷,家里坐下没多久,村长并几个族老,里正夫妇便自个儿主动过了来。
再踏进这间屋子,见着那两个身量长成,一言一行自成气势的孩子,众人心头都有了杆称,今时不同往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