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爸并不多说,面上有些浅笑,这也许是多年来第一次在杨继业面前有这个表情。
杨继业知道这次过关了,以后,也用不少每天呆在书房,以书纸笔为伴。当下告退,也同杨妈辞别,就返回自己书房。
等儿子走了,杨妈笑盈盈的,说,“老爷……”
“你放心,儿子没事。”杨爸知道太太一直担心什么,儿子伤病好转后,行为乖张,杨家一直就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杨妈说,“儿子会做诗了?”
“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
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杨爸再一次轻声吟咏这诗,面上的笑意更浓。
“老爷,儿子的诗是不是很好?”
“是很好。”杨爸说,“儿子已经有自己的志向,立志学先贤,想做一番千古事业。如今,文朝内忧外患,正需要有大志向的人为皇家解忧,为生民争命。”
“那儿子会不会有危险?”杨妈关注的,自然不一样。“老爷,儿子十六岁啦,也不小了。是不是该帮他成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