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愤恨的望着那黑衣人,百里九歌嗤道:“你良心都被狗吃了吗?竟然下得了这种毒手!我一刀捅死你算了!”
却是墨漪神色肃了肃,轻笑着越过百里九歌,将一个瓷瓶抛到了鸨母的手里,道:“赶紧给顾姑娘涂上吧,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不留疤呢。”
哀嚎着的顾怜,听了这话微颤,抬起脸来,狐疑的盯着墨漪。身旁的鸨母索性死马当作活马医了,打开瓷瓶,将里头的药膏涂在了顾怜脸上。
“好疼!”顾怜难受的想要触摸脸颊。
却听墨漪道:“千万别上手,当然如果你想毁容的话,我不拦着。”
“我……”顾怜再度语结,似乎只要一和墨漪卯上,便总是他被堵得说不出话。
但这会儿也没心思和墨漪浪费时间,顾怜忍着痛,让鸨母将她脸上的每一条伤痕都涂上药。
接着鸨母扶起了顾怜,将自己的外衣披在她身上,掩住被撕烂的衣服,送顾怜去自己的屋中休息了……
在路过墨漓的时候,顾怜将头埋得低低的,不敢让他看见自己这丑陋的模样,一路行过,只留了泪花串串,蜿蜒在地毯上,像是两行清溪。
百里九歌深吸一口气,打起精神,狐疑的望向墨漪,问道:“你那是什么药,真的能治好顾怜吗,不会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