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顿加大压在纳马提气管上的力道,同时在他耳旁悄声说:“有办法做得到,纳马提,而我知道怎么做,我练了好多年。只要你动一动,试图挣脱,我就毁了你的喉咙,以后你顶多只能发出这么小的声音。你若珍惜你的声音,就照我的话去做。当我松手时,叫那伙流氓赶紧离去。要是你说一句别的,那就会是你最后一次用正常声音说话。倘若你再回到这个校园,不会再有好好先生了,下次我会和你算清这笔账。”
他暂且松开手,纳马提立刻沙哑地说:“你们全都滚开。”那些人迅速撤退,扶着受伤的同志一块离去。
不久之后,当大学安全警卫抵达时,谢顿说:“抱歉,诸位,虚惊一场。”
他离开运动场,带着相当懊恼的心情,继续踏上回家的路途。他显露了自己不愿显露的一面——他是数学家哈里·谢顿,不是残酷成性的角力士哈里·谢顿。
此外,他还满怀沮丧地想,铎丝会听说这件事。事实上,他最好自己告诉她,以免她从别处听来的版本,将这个事件说得比实际情况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