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和孟舒还真是一个娘肠子爬出来的,有种非常一样的倔劲儿。
谢景初端着茶盏的手一顿,随后云淡风轻道,“何出此言?”
“我刚刚被你身边的随从带回来时,就已经听路上的行人说了,我祖母去世了,可你并未第一时间将我送去孟宅,给祖母守灵,尽一尽做孙儿的最后的孝心,反而是把我困在这里,让你身边的随从神神秘秘地送出去一张纸条,如此说来,你千辛万苦地将我从边疆带回,并非是真心真意的帮衬孟家,而是有你自己考究和目的。”
谢景初抬头瞥了他一眼,“你也不是从前的那个孟展了,如此的牙尖嘴利,就没和你姐姐学上一点好!”
“我不许你这样说我姐姐。”孟展忽然气势汹汹,“当初你还在孟家时,与我姐姐交好,我倒也觉得你用心读书,虔诚待人,虚心做事,倒也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
“现在看来,那也只不过是你迷惑众人的面具罢了!”
谢景初气愤地将茶盏用力摔在桌面上,转头瞪着他,“你一个小屁孩儿懂什么?”
就在孟展还要继续争执上两句的时候,门外宋潇忽然敲响了门,“爷,是孟姑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