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弟兄们面前,我永远不会变。再说,提拔个小小的副处级算不得什么,谁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这说不清,真的说不清。”我有感而发,并非全是故作谦虚。
“副处级很不错了,相当于副县长,这就算有品级了,正儿八经是领导了。哥,不是我说你,你太不够意思啦!你被提拔任命不是一天两天了,也不找个机会跟几个弟兄们坐一坐,让我们好好给你祝贺祝贺?”诗人开始兴师问罪。
“不是不是。本来也不是啥值得张扬的事儿,再说,刚刚宣布完,本单位的领导同事陆续有些安排,我不得不应付,接着我就出差了,刚刚回来。你今天来得正好,我现在就打电话,约一下茄子、鱼得水他们,晚上咱几个好好撮一顿,我请客。”我说。
“哎,今天要在一起聚,应该是弟兄们为你祝贺,用不着你买单。要么咱‘轧金花’嘛,谁赢了谁买单。”诗人说。
“嘁!再怎么说哥提拔了嘛,待遇也会水涨船高,请弟兄们搓一顿应该的。要不你背过人又该骂我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