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远也在一旁劝着:“是啊,韩兄,且不说那个赌约没人与你赌,根本做不得数,即便是做数了,今天有师傅他老人家在这里,不如看在他的面子上,就此作罢吧。”
有两人如此相劝,韩顾也稍稍宽心,当即拜了杏林圣为师。
“修习医术,其实也是在修炼自己的心性,若是心性不到,断不可能成为名医,反之亦如此。”最后,杏林圣说了这么一句话,韩顾点头应下。
“心远,你也要记得此话。”
“是,师傅,徒儿记下了。”
“沈兄……沈兄?”
沈心远的思绪被卫云帆的喊叫声拉回到现在。
这里是一个小镇,三人赶路也有一段时间了,都有些疲乏,正好在这里歇歇脚。
赶了一天的路,现在刚刚出济州府的范围。据乐扶柳所说,漠教距离济州有一千多里,骑马要走四五天。
趁着现在休息,乐扶柳跟他们简单聊了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