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毓晓不去当真不知道,孟锐竟是个半文盲,亏得他这些年做生意还能自己给自己看账本,恐怕也就只认得那些个数字。
“你不是九岁就过来了么?你上的学堂呢?”孟毓晓极其无语地问。
“前两年倒是乖乖上了,但是那先生就叫些关关雎鸠之类的,这些我都会背,便不愿意去听,日日躲懒到街上去吃喝,渐渐地我也摸出了门道,索性便做起了酒楼生意,待做生意之后,越发的没时间去读书,故此便荒废了学业。”孟锐一五一十地说明了原因,又不满地看向孟毓晓道:“你也别说的这么夸张好不好,我确实有几个复杂点的字不认得,倒也不真是白痴吧?否则我每次拿什么应付老爷?”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孟毓晓说着将手里的书往桌上一放,“老爷典型的就是那种自己不行,下颗蛋期待后代能飞得更高的鸟,他就只喜欢那几个文人,每次考你也只靠那么几篇,你只要临时抱抱佛脚,基本就能混过去了。”
“啧啧啧,这女人啊果真是不能太聪明,你看你将老爷都看得这么透彻,叫老爷以后还怎么在园子里立足啊。”孟锐咋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