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祥很懂得为人之道,纵使心中恨极了曹诚,还是很虚伪的露出真挚的笑容。
曹诚同样虚伪的拱手笑道:“隗兄客气了。”
安排好那些曹家的三境野修,主要人物落座后,隗祥看着对面的曹诚和曹天保,举起酒杯说道:“燕子镇的发展脱离不了曹兄的功劳,在这里理应敬您一杯。”
曹诚摆摆手,说道:“隗兄这是哪里话,隗家家大业大,发迹史远比我曹家更久远,说起功劳来,我曹家哪敢称大。”
说是这么说,他却也没有举杯回敬的意思。
倒是曹天保不动声色的看着隗介,拱手说道:“隗老的精神似乎有些欠妥,莫非是有什么烦心事?还是年纪大了,做事情都开始力不从心了?”
他没有心情理会隗祥那些毫无营养的客套话,整个隗家真正被他在意的也只有隗介而已。
虽然隗祥同样也是三境巅峰的修行者,但领悟高度不同,自然也有强弱之别,曹天保正值壮年,哪里会忌惮比自己弱的人。
闻听此言,隗介尚且保持着沉默,但隗祥的脸色已经起了变化。
他主动敬酒,曹诚视而不理就已经让他很恼怒,但没想到曹天保却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隗介,这让隗祥怒火中烧,但毕竟是一家之主,这种情绪不可能轻易表露出来,笑呵呵的说道:“隗老操劳过多,有些睡眠不足,身体一向很好,有劳曹兄弟挂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