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芜上前了：“你是狐妖，从一开始你就在欺骗我们，对吗？”
事实已经摆在面前了，她偏要再问一遍。
阮小离抬头，依旧是那明媚绝色的笑容：“怎么能叫骗你们呢，不想告诉你们一些事儿就叫骗你们吗？谁规定的见面就必须说自己是什么东西，交跟交底儿。”
南宫芜眼眶湿润，还是那熟悉的芍药姑娘，但是又似乎不熟悉了。
“芍药，你为什么要杀那些人？”
“因为我厌恶他们那种人。”
“再厌恶也不是你杀人的理由啊，你是寻仇吗？你应该报仇了吧，所以能不能停手，能不能……”
阮小离打断了她的话：“南宫芜，你说的话赵景已经跟我说过一遍了。”
这两个人都是天真的傻子。
“他说过的是他说过的，我说过的是我说过的，我想问你，你能不能收手？”
“不能，你不是我你永远不了解我的痛苦，你们只会叫我收手，这句话说出口多么简单啊，简单的不能再简单。”阮小离收起了笑容，神色讽刺。
南宫溱上前：“你再执迷不悟你的结局显而易见了。”
“不就是死吗？你觉得我会怕死吗？”阮小离狐狸眼对上他。
南宫溱第一是被一个妖的气势给吓到了，一瞬间他心里明白了，这只妖根本就不怕死，甚至她做好了必死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