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拨了肖然的电话,肖然十分淡定地说唐煜人在美国,回来再说。
这一天,沈莲就像是疯掉一样。
蓦地,她想起了孟青城,他一定有办法,他一定知道很多。
他那么了解唐煜,那么了解圣远……
但是孟青城十分淡然地告诉她,他不清楚,应该是圣远内部出了问题。
挂了电话,沈莲有种如同灭顶之感。
她手里的百分之二十,一直是她最后的筹码,制约唐煜的关键,但是现在,连这个也及及可危了吗?
大清早的,沈莲就开始泡在酒精里,更不去管酒精会造成自己断了的脚那里巨痛……她只想沉醉地酒精里,最好不用清醒。
她醉生梦死,喝得大醉,喝醉了趴在那里打了她的主治医生的电话张医生。
“只有你管我的死活对不对?”沈莲流着泪,痛哭流涕,就像是垂死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
张恒远于她来说,就是那根稻草,也是她随意想发泄就发泄的对像。
他对她,永远是好脾气,永远都会顺着她来……
永远不会像别人看她那样,像是看一样疯子。
她一个电话,他立即就过来,别墅的大厅里,到处都是酒瓶,而家里的下人一个也没有,大抵是躲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