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期,现在还在那墙身后吗?
她是不是又不听自己的话私自跑出去了?
心中无奈,眼中的宠溺混合着担忧,楚越泽停顿一下后便扭头进了车中,帘子放下来之前视线都一直停留在那处墙壁上。
另一边的郑北洲还窝在民宅中,他好生地收了金子,将那纸条从怀中转移到手心,一直待到面具男子离开才打开。
那纸条已经在手中被汗水濡湿,变得黏黏糊糊的,打开后那字迹都已经晕染开来,仔细看去,那纸条上赫然写着“粮仓”二字。
郑北洲看完,慌忙将纸条丢进衣袖,摆出以往那张和善微笑的脸,一路这样回了家。
按照他多年勾结外党的经验,他立即明白了那面具男子交予自己的是什么样的任务,还未将机密偷出来,脑中就已经在预估拿到手中的金条重量。
前脚刚跨进大门,他就喜气洋洋地招呼了几个手脚麻利的手下,吩咐他们在最短时间内查出东岳军队的粮仓分布。
行军打仗,后勤部队的人数往往是大军的数倍,但是其中多半是从未上过战场的民夫百姓,所以纵使人数众多,由他们负责的军粮军饷等后勤事务也没有那般难缠,这次的任务并不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