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墨汁了，郑冲立刻上前研墨。
王秋将毛笔放下，看着他：“我们已经离婚了，他可以带着那个女人去。”
郑冲跟了秦楚沛十几年，他了解这个圈子的一切，也知道王秋在秦楚沛心中的份量：“这个行程是您与秦总离婚前就定好的。”
王秋不说话，她看着楼下的树木，马路，行人与车辆。
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百千交陌，就像她此刻的心情，五味杂陈，不可言语。
郑冲继续说：“夫人，恕我直言，就算您与秦总离婚了，许小姐也不可能成为秦夫人。”
王秋嘴角一撇，轻轻哼了一声，似无奈，似不屑：“那就是她的事了。”
郑冲：“许小姐永远不可能出现在大众视野里，这一点，秦总对您一直很感激。”
“不用说了，衣服准备好。”王秋有些不耐烦，因为郑冲在她面前永远都是一副恭敬的样子，也很有眼力劲儿，但偏偏是这种太过小心尊重，才让王秋觉得生分得很。
王秋很想知道，他去找许书念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衣服我带来了，您选一套。”郑冲指着一旁的衣架说着。
“知道了，你走吧。”
“到时候我会准时来接您。”
郑冲走后，王秋走到衣架面前一件一件的翻着，全都是中规中矩的温柔风，穿上就给人一种不骄不躁的感觉。
秦楚沛喜欢这种风格，所以以往每次出去王秋都穿的这类型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