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处,佛堂内好一阵沉默。
“活佛”见众人不吱声,表情立马严肃起来:
“这可是宣扬我福泽乡佛伦的大功绩,不可马虎!我知道现如今每家每户都很困难,好多人都、还生着病,但是佛祖在天保佑你我多年,弘扬其恩德,弘扬大祭司圣法是我们每一个人推卸不掉的责任!”
这时有个汉子弱弱地问了句:“出力倒是没问题,可是每家得往出捐多少钱?”
“不多!五两就够了!毕竟劳工都是自己人,费用也因此省下不少。”
一片哗然!
人群中有个人实在看不惯于是大声质问了起来:“我们全乡都是靠着种地来勉强维持些生计,可现如今人人蜷缩在家里敲鼓念佛,地里的庄稼早就荒废,哪还有闲钱盖那么高的佛像啊!”
宣佛僧定睛一瞧,随即笑了起来:
“口出狂言,辱没佛愿。我当是谁呢,原来周家儿子啊!你不是被遣送到司政堂去进修了吗,怎得偷跑了?这可是大罪过啊!”
最后的那句,僧人发着寒音却是对周淼父母说的。
老两口当即便跪了下来,慌张祈求:“活佛,我儿子不是故意逃回来的。只不过护送的戒僧临时有事,他所以找乡政重开批条子的。”
宣佛僧冷哼了声:“戒僧们能有多大的事儿将原本押去静心理念的异教分子丢在一边?你们被自己儿子给骗了!”
二老一听,恍然大悟,捶着周淼的胸口埋怨哭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