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我放弃了这种宗教,它不过是一种异常、精粹、升华与迷狂;或者说是它放弃了我。除了未被带走的日常生活外我一无所有。神秘不再被揭露,它已经遁逃或留驻于事物的发生处。除了需求与责任等重要时刻之外,我不知道别的什么时候是充实的。尽管与它并不等同,不过我懂得在需求中我被需求,在责任中我要承担责任,我知道是谁说话,是谁需要回应。
我不知道更多。如果那就是宗教,那么它就是一切,不过是作为对话可能性的一切。这里同样有宗教最高形式的空间。因为当你祈祷时,你不是将自己置于这种生活之外,而是在祈祷中针对它去思考,即使最终放弃;空前惊悸的事亦是。当你被上天召唤,它需要你,于是去选择、受准许、被派送。当涉及你以及生命中至关重要的部分时,这一时刻不是从生命中抽取出来的,而是依赖于那些幸存者的示意;你不是湮没于没有义务的完满之中,而是愿意过一种交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