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自我统一体在人们所感受到的一般统一体中是可以分辨的。在心灵中占支配地位的那些领域,在采取某种行为或事件时都会沉溺其中,他不能够体验多重性的休止,除非将其作为统一体自身。也就是说,他将所体验到的多重性休止作为相互性的休止、作为他性缺失的揭示与完成。已成为某人的存在而不能够再从个性化方面、也不能够从“我与你”的方面去理解自我。对于心灵边缘的体验,“某人”必须与“那个人”意指相同。
但是在现实生活中,处于此时刻的人并不能够在创造性情境之上,而是位于其下,这一情境比所有的迷狂状态更加非同寻常、更加真实。他并不在对话之上,而是之下。他并不比他者更接近隐于“我与你”之上的上帝,也不比他者更远离转向人们、奉献自我的上帝,如同面向你的我和面向我的你,除非身体的死亡可能揭示出一切,而他者在祈祷中、仪式中、生命中并没有走出面对面的情形而一直等待无言的统一体。
即使过着对话生活的他也会了解到一个活生生的统一体:生命的统一体,如同真正获胜的统一体不再被撕毁而有任何变化,不会七零八落地沦为平凡的创造性生活和“神话的”高尚的时光;未受破坏的、在具象中毫无狂喜的坚定之言语被听到,并且居然还得到一个结结巴巴的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