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晏明薇,眼中带着嘲讽。
这女人真是又蠢又贪,都被借运术反噬成这样还敢来求诚爷,真是活该被利用。
在这个手段莫测的神秘人面前,晏明薇不敢造次,只得乖乖依言划破了手掌。
粘稠的鲜血落入碗中。
——
病房中,正在闭目打坐的晏寒夕蓦地睁开了眼睛。
“秦焱呢?”
听到问话,秦虹目光闪烁了一下。
先生吩咐过要让少夫人好好休息,她是应该说呢还是不应该说呢?
但晏寒夕却并没有要她的回答。
她径直下了床,眨眼的功夫,已经将重新找回来的小布包挎在了身上。
兴师问罪,这种事怎么能少得了她呢?
汽车径直驶向丹青巷。
程煦脸色铁青,开口叫住了要转身离开的秦焱:“秦少不要欺人太甚,我程家也不是吃素的,若是今日你要的人不在这,又当如何?”
脚步顿住。
秦焱却并未转身,只是微微侧头,似乎觉得有些好笑:“您这是在质疑秦家追踪的能力?”
谁不知道,秦家的资源并非只在商界,当年秦老爷子的父亲跟随那位开疆扩土,至今照片还挂在功勋墙上,秦家的手下和保镖,几乎个个都是从军中退下来的精英。
但程煦却仍不甘心。
“程家与你无冤无仇,没理由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