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瑾挂了电话,转头看向管家。
“我知道了,你们先去别的地方找找,等会我让纪衡言带人来帮忙。”
“是是是!”管家连连点头:“辛苦欧医生了!”
管家急匆匆离开,花园里只剩下欧瑾和褚酒酒。
欧瑾盯着褚酒酒许久,眼神里带着化不开的难过。
“酒酒,沈暮呢?”
褚酒酒与他对视,早晨起来的欧瑾带着那副金丝边框的眼镜,发丝凌乱,却也慵懒迷人。
褚酒酒就这样看着他,也不说话。
欧瑾的眼神捕捉到了什么,伸手挑开了褚酒酒身上这件浅灰色的毛绒开衫。
宽大的开衫下面,是黑色的紧身衣。
她像是一身戎装即将踏上战场的女将,又或者……她刚刚从战场下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罢了。
欧瑾皱着眉,眼神中氤氲开痛意。
“褚酒酒,说话,沈暮呢?”
褚酒酒张了张嘴,说:“走了。”
欧瑾厉声问:“走了?她病的那么严重,她能走去哪里?人呢!”
褚酒酒似乎被欧瑾这声吼吓住了,又或者她压根承受不住欧瑾眼中的怒意和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