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意眼睛眨了眨,脑袋一空,一时忘了刚才想要问他什么话。
她心里琢磨他的话。
他什么意思啊,想表达什么。
这是不满了,再说她不解风情不温柔吗?
抱了会儿,傅池宴松开她。
姜意意得以喘气,刚要翻脸发作,下一秒,她的下巴被一只手捏住,抬起,姜意意几乎还没看清眼前的人,眼前一道黑影覆盖。
傅池宴低头吻下来,亲住姜意意的唇。
他站着,居高临下弯腰。
长指穿过姜意意的长发,捧着她的后脑勺,傅池宴辗转的亲她,趁姜意意不经意间低低一声呜咽时,探进她齿间,勾着她的舌头,吮着她齿关的每一处,逐渐把吻加浓。
姜意意被吻的晕头转向。
东南西北快要找不到了,几乎大脑缺氧。
她快被溺死在这个密不透风的亲吻里。
很久后,傅池宴松开姜意意,离开她的唇,鼻尖近到快要碰一起,轻微的平复呼吸。他深邃漆黑的眼睛盯着姜意意,她的眼睛水润而清澈,唇上也是水润,像是无声的邀请。
傅池宴偏头,再度吻下去。
他张嘴,咬住姜意意的嘴巴,力道不失温柔。
这次吻的深了。
像一头饿了好几天的狼,把姜意意拆骨入腹。
姜意意没出息的腿软了。
她仰着头,顺从承受。
不知道亲吻了多久,大概有六七分钟,姜意意嘴发疼,舌尖发麻,大脑晕晕乎乎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被傅池宴压在了床上,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有意识的抓住了傅池宴腰侧的衣服,把他的衬衫从皮带里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