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胡小夭梦呓低喃着,每每她遇到过不去的坎之时,哥哥总会第一时间出现,她能想到也只有哥哥。后来敖衍说以后只要她遇到了危险,他就会代替哥哥第一个出来将她带走。
胡小夭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这才发现玉魄已经不在了。她冻的乌青的嘴角扯出一个苍白无力的笑,演戏时说的话岂能当真,现在戏演完了,他的东西也就收走了,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和精力来讨好她这只狐妖了。
呵,敖衍你给我编织了一个太美的梦,让我深陷这个梦中无法自拔,以为自己真的成了你的唯一,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唐僧,可到头来不过是我自己一厢情愿唱着独角戏罢了,而你始终都是看戏的那个人。胡小夭自嘲的笑了笑。
梦越美,破灭之后就越疼,越是无法自拔,这个梦就如罂粟一般让人上瘾,不想从这个美梦中醒来,胡小夭想要是永远都不醒来就好了,醒了,心就会疼,越是清醒就越疼。
“哥哥……阿衍……”
胡小夭意识渐渐模糊,几乎没有什么感觉了,唯一的感觉就是冷,她抱着自己缩成一团,牙齿都在打颤。
或许这次真的就死在这里了吧,哥哥下落不明,与敖衍之间的戏已经落幕,没有人知道白虎山那只小狐妖会死在华清境的炼狱之中了吧。
有点不甘心哪,孩子们还小,她还没有将哥哥治好,也没有好好孝敬阿爹阿娘,真的有点不甘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