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不知道宫里的规矩,坐时腰背挺直,只准坐凳子的三分之一,这哪里是坐着休息啊,就是在那受刑。”
凤晚裳单手支着头,黑亮柔顺的发丝披散在榻上,噙着一抹懒散的笑意,“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一年半之前你就搬出宫了吧?在你自己府中还又谁管得着你吗?”
阮卿卿睁大美眸,瞪着榻上的人,“凤晚裳!你有没有同情心?我跟你说这么多,你居然就这么回复我的!”
“那要不然呢?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我要是顺着你的话往下说,我这就又一壶坠春酿就没了。”
阮卿卿散去脸上佯装出的怒气,抿唇讨好地笑了笑,那副样子跟今日早上所见的魏蒹葭简直如出一辙,该说不愧是亲生母女吗?
“诶哟,不过是一壶坠春酿,我们两什么交情啊!还用这种手段吗?”阮卿卿义正言辞地道。
凤晚裳斜睨了她一眼,“我怎么不知道我们两有什么交情啊?”
阮卿卿佯装痛心疾首地道:“凤晚裳,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为了一壶酒,竟然连你亲生姐姐都不认了!实在是太让我伤心了。”
凤晚裳按了按眉心,这还真是,不仅遗传了样貌,连戏精本质都学到了精髓,“啧,行了,别嚎了,少跟你娘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阮卿卿放下掩面的袖子,眉飞色舞地道:“我又没说错,我母后是你义母,我可不就是你义姐吗?来,小裳裳,叫姐姐。”说话间,还伸出罪恶的手伸向凤晚裳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