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溶……”
花溶慢慢抬起头,看着他.
金兀术但见她双眼微微红肿,想起陆文龙的小报告,妈妈今天哭得很伤心——为何伤心?昨晚痛苦的可是自己,不是她.虽然对她怨恨,但因之语气也克制着,带了几分温和:“你吃饭没有?”
“四太子,有一件事,我有必要跟你提醒一下.”
“什么事?只要你说,我都依你.”
“这是我的帐篷,我想有个私人的隐秘空间,请你不要再随便进出.”
他喊道:“花溶,你是什么意思?”
“男女有别,你该知道这个道理.”
他很是愤怒:“你以为我会干什么?你以为本太子是什么人?这天下并不止你一个女人.要女人,本太子有的是.”
她看着他一副无辜而冤枉的样子,淡淡说:“你就别装了,是什么人,自己心底清楚.”
“我昨晚……是喝醉了……”
果然!喝醉了,永远是男人的借口.真的醉了的话,又岂会动什么歪心思?所谓酒醉心明白.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四太子,麻烦你每次进来之前,先通传,先敲门.否则,若再擅闯,休怪我不客气.”
他气恼之极:“对,我就是想擅闯,花溶,你接受了腰带,是你自己接受的……”
她很是不耐,一挥手:“耶律观音,你的女人多不胜数,就不要再在这里发疯了……”
“花溶,你是妒忌!你要是妒忌,我可以把她们都遣散,一个也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