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希望三叔对我们有半点亲近,那好啊,所有的费用都由你那里出,现在半年是一人一两银子,一共是二两,再加上我的辛苦费,你要给我三两,一年是六两,现在我们只来谈责任。”
“每天给三叔服药,针灸过后,我们绝不和三叔说一句话,三叔和我们说话我们也不搭理,这样行了吧,你可以放心了吧。”
她现在只跟苏老太要半年一两银子,剩下的那些是看在亲情的份上,当然亲情又是无价的,不可衡量的,如果不让他们和苏老三互动,让他们双方隔阂嫌隙,那就没什么可说了。
听说一年要付出六两银子,苏老太脸色隐隐发青,他当然是一万个不愿意,也不可能会改变现在的分配模式。
说来,苏老太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反正你们二房别打我家老三的主意,别想着从我老三的身上榨取什么价值,你们别做这个梦。”
她扔下这句话,不等父女反驳就返回了屋子里,估计也是觉得理亏,不敢对峙。
苏洪友叹了一口气,摇头。
“要是你爷还在就好了。”
苏晓没有见过苏老头,因为她还没有出生的时候,苏老头在给人挖矿,矿山坍塌,被永远埋在了里面。
“爹,我爷对你们很好吗?”
“嗯,你爷是个温厚的,以前他在的时候还能压一压你奶的脾气,后来他走了,你来就越来越不讲道理。”
苏洪友想到苏老头不在那会儿,他才刚刚成亲,二十岁的年纪,苏老头对三个儿子绝对是一视同仁的,他能够体会到的父母的亲情,也只有在苏老头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