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说:“喂!你知道没有,据说是那可怜的娜依斯!我吗,我不相信,她清白了一辈子;她多高傲,除了做夏同先生的保护人,绝不肯当别的角色的。万一实有其事,我倒真心替她可惜。”
“是啊,更糟的是她闹了一个大笑话。那个吕吕先生——用雅各的称呼——尽可以做她儿子!不入流的诗人至多二十二岁,而娜依斯,我们之间说句老实话,足足有四十了。”
夏德莱道:“我认为特·吕庞泼莱先生的姿势就可证明娜依斯的清白。一个人已经到手的东西,不会再跪下来央求。”
法朗西斯色眯眯的说道:“那也要看情形!”柴斐莉纳听着把他瞪了一眼,表示不高兴。
另外几个人偷偷的躲在客厅一角,问斯大尼斯拉:“喂,告诉我们,究竟是怎么回事?”
斯大尼斯拉最后编成一个小故事,夹着不少粗话,还指手划脚描摹动作和姿态,事情越发显得不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