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虽然难,虽然九死一生,李世民选了,就做。”
“而他的夺权,稀里糊涂。”
“明明他的王朝当时之最大症结就不在这权臣身上,明明那个时候夺了这权,几乎无利而百害,他还是夺了。”
“如果实在要给他的夺权找个合理的理由,那就是这个权臣的确是权倾朝野,的确是做过打压异己,谄媚圣上,专断国政,很多时候习惯了代皇断策等等诸多该杀之事,这样来说,他的夺权,是有点理由的。”
“但,哪个权臣没这些毛病?”
“不专断,不排除异己,能做权臣?”
“权臣谄媚,说明权臣跟皇帝一条心,如此一来,权臣的权力,就是皇权的绝对支撑,这也成了该杀的理由?”
“可以说,他实在有点太安稳,太闲了,他的夺权,实在是没有什么值得圈点的地方,一言以蔽之,他的夺权,就是一场代价高昂的刷存在感迷惑花式自断臂膀加迷惑花式自主灭国行为。”
......
大唐,长安。
李渊看着视频中的对比,脸上的担忧越来越少,欣慰越来越多。